强收水费办出入证 北京大兴借疫情盘剥百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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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大兴区黄村镇海子角村借疫情为由强收水费,办出入证,并关停街面上的外地人做生意卖货的店铺。(知情人提供)

据【大纪元2020年12月02日讯】(大纪元记者李新安采访报导)中共病毒(武汉肺炎)大疫之下民众生活惨淡,中共当局仍借机盘剥,加剧对民众的迫害。在北京大兴,当地政府以疫情为由办出入证,强收水费,借着疫情敲诈勒索,驱赶外地人。



北京大兴区黄村镇海子角村村民杨兰女士(化名)告诉记者,这个村里从三月份开始,以疫情为名向外面打工的、出租房的人收水费,每个月一个人收30块钱,一收就收四个月,“据说外地人太多,开始撵,借着这个疫情办证,要水费要卫生费,任何手续都没有,就是抢。”

据介绍,大兴区黄村镇当地有一个人工劳务市场(零工市场),北京用人单位到这里雇零工,所以海子角村外地人多。

一份海子角社区居委会11月24日的通知显示,租户办理出入证要由房主本人办理,收齐电话、身份证复印件、照片、水费卫生费收据及其四个月的现金,到村委会办理出行证;并且新招租户不予办理新的出入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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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大兴区黄村镇海子角村通知居民带水费卫生费凭据办理出入证。(知情人提供)

“这个村住了6000户,都是外地的多。交一回水费都交上百万,那笔钱拿到后到底干什么用都不知道。”杨兰说,“当地的水不能饮用,水里的杂质碱性太重,我们都是买水喝,买纯净水,一个月也得五六十块钱。往常我们是一个月才要10块钱,一有疫情,一个月就要30块钱,专对外地租房的,就是撵租房的。说白了就是抢钱,抢外地人的钱,驱赶你,你不交就走,别在这儿住。”

强收水费 出入证上扣党章

出入证上的编号是按顺序排下来的,据杨女士提供的一份出入证显示,编号人数已有三千多人。

值得注意的是,出行证上扣着海子角村党委的公章。“党来抢钱,也没有收据,连白条都没有,借这个疫情办证出来抢钱,拿党章出来抢钱,无法无天。”杨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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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大兴区黄村镇海子角村通行证上赫然扣着党委的公章。(知情人提供)

杨女士介绍,早在九月份,五中全会的时候搞维稳,村委会就开会让房东签约,不让往外租房子,把租客都赶走,大队里承诺给钱。结果钱没给农民,农民上镇里告状,黄村镇政府把这个村里的所有事情接管了。

“轰走租房的,大队也没(给)钱,我们村子有外债,他们都贪污了。而且他们胆多大,借着这个疫情办证,一个月要30块钱,一天1块钱水费,一次要交四个月,而且没有村委会公章,拿着共产党党支部的党章扣上来要钱,这不是抢钱吗?”

她说,村官从镇里雇的保安,两岗换班,白天晚上在大门口守着,开着监控,不办证就不让村民进出,“谁都不敢吱声,你要不交钱你就出不了大门,哪都去不了。”

从今年3月份一直到12月末,4个月一换证。颜色不同,第一回是白色,第二回是黄的,第三回是粉的,这回里面的纸张是绿色的,还是扣着党委公章。

她介绍,村里有户打工人家,由于房东是村里的签约户,不租房给外地人了,他们被迫搬出来,但仍在本村租房子,先前办的证不给换证。“这个外地女人到大队去骂,说你们干啥呀,你们共产党没有钱花出来抢啊,抢棺材板钱呢,准备下葬啊!……骂得他们受不了了,就给办了,换证又要50块钱。”

以火灾为由抢煤气罐 关停店面

2017年11月18日,北京大兴区西红门镇新建村聚福缘公寓发生火灾。此后,北京开始大规模驱逐外来民工、驱逐低端人口。

“2018年驱赶外地人也是在大兴,借着火灾,着火也是人为造成的,是他们故意干的事。”杨女士说,“上面就是为了维稳,怕北京出什么乱子,那年先点火,死了那么多人,再挨家撵,挨户砸。有的上班的宿舍,晚上拿大锤把玻璃砸了,把床也砸了,都给撵走了,今年不知道想什么招儿。不让你在这呆,都走才好,他们不就安全了吗?”

“现在也是,天天上人家里翻,私闯民宅,到屋里头来到处翻、抢,看到电褥子也抢,看到煤气罐也抢,看到电动车也抢,到处抢。”

据杨女士描述,2个警察领着,雇了20个保安。警察不动手,全让保安动手,挨家敲门去,基本上村里的煤气罐都给收走,一车一车地拉走了。

“抢了就卖钱了,归他们所有。外地人在这待着多难呐,还得挨冻,还得挨抢。大冬天挺冷,电褥子不让铺,屋里像冰窑子似的。”杨兰说。

此外,街面的门脸房,有卖菜的、饭店、小吃铺、卖杂货的,被以无证无照为由关停。

“去年已经关停了一批,办完证也不让你干了,就是不让你干。将近40家被关停了。”她说,“现在我们要想买菜,就得上五里路以外一个市场去买菜。他把外地的卖菜的、卖粮油的,全部都给轰走,所有村里的(小店)全部关闭,不让人家卖。”

她说,外地人到当地的零工市场干活,也遭到保安驱赶。“天天早上5点半就开始撵,撵到6点半。正去排队干活,人家来找人,他就把你撵走了,甚至来找活的人都被他们打过。”

“本来这疫情让大家都没有挣着钱,今年经济滑坡,也没有什么盖楼的活,今年活儿特少,根本就挣不了多少钱,就是刚刚够活下来。”杨兰说。

“疫情”维稳 手段更为极端化

除了像大兴区黄村镇海子角村藉疫情盘剥百姓外,各地借疫情维稳的手段更为极端化。近期,天津访民不许到北京上访。天津的王女士说:“我看到一篇报导说天津应该是11例阳性。北京马上就把这一条给借用了,我看到的是住建部不准天津人去上访,不准天津人登记。”“我认为他们现在就是利用这个疫情为借口,跟北京的这些个信访部门串成一气。”

近期,江苏、河北、天津等地都出现了堵门式维稳。大纪元此前报导,江苏省无锡市拆迁户王彩霞今年7月底进京举报地方官员贪腐,被地方截回后被堵在家中长达百余天。河北邯郸讨薪人刘明国被堵门十几天,刘家所有人被限制出入自由。

此外,维权人士或者异议人士刑满释放不能回家,而是以疫情为由遭变相关押。如河南维权人士邢望力5月底出狱时,家属前往监狱接人扑空,邢望力一早被押送至黑监狱。

维权律师办案会见当事人也受到限制。河北律师卢廷阁发贴子表示,他近期到广东茂名看守所、山西运城盐湖区看守所会见当事人,发现看守所滥用疫情限制律师会见,除了要出示健康码、行程轨迹,还要律师事务所的健康证明、行程轨迹证明,还要打印出来方便他们存查,才能进大门。还要审查是否做核酸检测,不做不让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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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月20日起,山西运城盐湖区看守所要求律师会见当事人必须做核酸检测,不做不让进。(自媒体截图)

“有一点儿权力,借助疫情发挥到极致,且没有任何制约。”卢廷阁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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